2005/03/29
2005/03/29
幾乎是每天例行的電話,有時她接有時她不接
今天她哭著接,我嚇了一跳,她帶淚說著理由,什麼什麼的忘了在學交
坦白說,我很認真的聽了但實在聽不懂她什麼忘了在學校,只知她的奶奶太早到學校接她,老師來不及把她收到的禮物和書包放一起沒帶回家
很重要的東西是嗎?我問
很重要,她答
那,明天到學校去時會不會就不見了?我又問
不會,她含著淚回答,
我可以想像她帶淚的眼睛像透明的湖水般讓人心疼
那好,我以為那來一隻大恐龍,還是長頸鹿把頭探進妳房裡嚇著妳，或是烏龜咬了妳的腳還是大妖怪跑來了呢？
她笑了
妳的魚吃飯了嗎？我問她
還沒，她回我話時不掉淚了
別顧著哭讓魚餓肚子囉，我提醒她，
她和我一樣有數不清的魚，
數不清的原因母女兩個一樣，
魚一直在遊，數不清，永遠
別哭了，小乖，妳的頭髮還是一樣美嗎？我問
嗯，小傢伙從不謙虛
那好，這星期媽咪去接妳喲，我和她約著
還有兩天是嗎，
她數著日子，像我小時候數著見我的母親的日子一樣
對，
我的寶貝 今生唯妳是我心的能量
2005/03/28
2005/03/28
瀏覽完報上律師事務所斗大的聲明
手機響起
我折好報紙後上了smart的車
第二回見
我有點認不出他的人和車
一整個中午和下午的約會愉快迷人
兩三個夜裡因為工作壓力沒睡好
我著實累壞了
回家後服藥睡剛醒
十一點正我上ｍｓｎ
May說朋友的女兒就是那個果凍致死事件的女主角
我呆坐在螢幕面前
不發一語我不止悲傷我更憤怒
一歲七個月
這是可以救的回來的不是嗎
這是可以避免的不是嗎
改良符合安全規範後就可以完全避免類似事件嗎
上海盛香珍和台灣盛香珍有什麼不同
”哈姆立克急救法”，若是發生在嬰兒身上，首先大人必須讓嬰兒趴著，再以手掌拍打嬰兒肩胛骨之間3到4回；若幼兒被噎到則要讓他趴在大人膝蓋上，並讓幼兒頭部保持低於肺部的姿態，再以手掌強力拍打肩胛骨3到4回。
我很沉重 學校護理課時大家都在打混
這些重點多年來我始終沒有忘記
大陸的保褓訓練裡是否也應該列入這些呢
身為母親
我好憤怒無助
2005/03/27
2005/03/27
祖母出生後四十天到我們家，那年祖父四歲，他們在祖父十九歲那年成親，生下四個孩子，我的父親是老二，在二十六歲英年時意外身亡。父親離世不久便分家，分家是很大很仔細的工程，記得我站在簷下，看著大人們搬出一堆堆家具和餐具，連筷子都一支一支數了再分成四堆，祖父和叔公是養子，曾祖父另外有兩位親生兒子，所以什麼都是四堆。家族裡的男人個個毛筆字都寫的好，陽光下，曬穀場上他們一張一張圓椅子底寫上不同名字，以區別是分給那一家。數碗盤時發出厚實的聲響，至今都還可以記得很清楚，那時的碗盤和現在不同，現在的輕薄淡雅，以前的好重啊，端著菜飯時總害怕打破打翻，雖然祖父母未曾在我成長過程中有過任何責備。祖父母共同經歷了八十年人生，喪子之痛，分家之苦，現在居住山裡，感情好的讓人覺得不可思議，那樣生活上的默契，祖母拿了竹子起火後起身出門，祖父便會接口說她要去拿老柴了。一輩子，我想這就是一輩子，這世上能有多少伴侶是這樣的一輩子，除了時光的一輩子還有甘苦與共微笑以對的一輩子。
2005/03/26
2005/03/26
最痛苦的時候 莫過於 清楚的知道 自己一點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
2005/03/25
2005/03/25
我想 我是真的病了 胃口極差 連咖啡都入不了口 我的肩不是我的 我的十指不是我的 我的腿重的像鉛 老天爺呀 至少把思考還我吧 我還有堆積如山的工作..........
2005/03/23
2005/03/23
很小的時候，我就很懂得走山路，幾乎不摔跤，所以，祖父到那，幾乎都帶著我。
後來想起，那是因為我曾面臨性侵害的危險，祖父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家。這
星期，我接到弟弟電話，祖父的聲音傳來要弟弟叫我回家，他只要我載他上醫院回診。
我很幸福的笑，我不是個孝順的孫女，一直都不是，十來歲離開家讀書結婚生子離婚，到現在才有機會常回到山上去陪他們兩位老人家。
我說好，我一定提早回去，祖父坐在三合院外他慣常坐的石磨上等我，我看他笑他看我笑。
我愛我的祖父，我愛我的祖母，在親人之中唯有他們和我的女兒相同地位。
當然我也愛我其它的親人，只是他們三位最重要。
我忽然想起那小時候，祖父曾經帶我到過一片好遠好遠的果園，只去過這麼一回，祖父說，那地現在連小路都找不著了，因為再沒人去那兒耕種。
我問，那地還是我們家的嗎，祖父說是，但沒有價值,我有個夢想，就沒路也罷的在那兒搭間草屋到終老死亡，清楚的是那天的陽光像無止盡般照耀著，那一天的橘子澄澄掛滿枝頭，一排排混在雜草的薑葉像沒開花的穗花山奈。親愛的祖父你無須擔憂我的未來，生命自有安排。
2005/03/22
2005/03/22
頭痛欲裂
2005/03/19
2005/03/19
祖父慢性骨髓炎病史可以追溯到日據時代，打從有印象開始，他便瘸著。昨天打電話回去，祖母說這幾個月來服藥後全身骨頭與關節痠痛，我的心很痛。祖父不贊成我回到山上去，在我回去的兩個月中，我明白他的擔憂，一個單身女子居住在近無人煙的舊山村裡確實不適合，我回到台南，我的病卻因而惡化。我告訴家人因為長期胃疾固定服藥，祖父似乎發現些什麼沉默不語。祖父逗我，我終於生氣了，隔天母親說，祖父在開我玩笑逗我生氣，說我生氣起來模樣和祖母年輕時一個樣子，讓他想起祖母年輕時。祖父幽默調皮。他明白我個性強但脾氣溫和柔軟。只是病了後我還是有些改變，為了不想受傷或傷害別人愈來愈少出門。除了文字音樂咖啡和一些固定的同性好友，幾乎是靜默的。試著和陌生人談話無益，於是又刪全的資料，就讓人來人往吧。祖父的病情不如預期中理想，他年紀大了而我心老了。織好女兒的圍巾，去年淺天藍還有一些，混著今年淺粉紅淡雅可人，等她從日本旅行回來，我想她會很開心收到這份禮物。接著為自己織粉菊短圍巾，想像在田埂邊讀著野花草時，那兩抺淺淡一定很美。
2005/03/04
2005/03/14
記得上回見妳時妳胖了不少 我想憂鬱讓妳原來的靈秀消失大半 我的朋友不多但我個個珍惜 認識妳十來年 從來沒見過妳如是不快樂 妳說妳也想過當婚姻到達冰點時是不是該做些什麼 當年我的婚姻走進冰河時期 是妳鼓勵我走出黑暗 如今妳面對了和我當年一樣的境遇 我很想說 親愛的我視如親妹的妳 做一個讓傷害降到最低的決定 妳我都明白傷害是不可避免時 我喜歡昨天深夜妳電話裡的聲音裡的情感 很像我們同住時的那個妳 有質感才氣品味善良聰明又美麗出色的妳 記得妳因為懷孕而中斷的博士班計劃嗎 即使我離開台北多年 我依然記得妳談起妳的生涯規劃時飛揚的神采 要放在心上 我一直都愛著妳如同我同父母的姐妹
2005/03/09
2005/03/09
躁鬱之心 天下文化 by Kay R.Jamison 李欣容 譯 第四章 思念土星 我非常非常思念我的土星 如果星辰曾在你腳邊閃耀 星球的光環曾在你手中穿過 那麼 要放棄心靈和情緒的展翅著實不易 若要說我近一個月來讀了什麼書 是讓我感動無比深切的 莫過於這本躁鬱之心 世紀三大疾病 愛滋癌和憂鬱 為什麼想到推薦這本書 今天我打開很久以前 和一個熟識友人msn對話 那天 他的病患自殺身亡 他說他覺得自己沒做好份內的事 覺得自己精神科白學了 或許 多點對憂鬱的了解 不一定要經由醫學才能避免身邊這樣的悲傷一再重演 ．．．．．．．．．．．．．．．．．．．．．．．．．． 邱小妹的父親被判十五年 我和祖母都覺得他應該被判死刑 虎毒尚且不食子 他怎麼下得了手
戀家
戀家戀家極度戀家
思考是我的空氣，輸出是我的陽光，自由是我的水。
片刻寧靜，清風徐徐，像棉絮般從我肩頭吹略而去，左肩上便搔著癢般的起著愛撫般的挑。
“我不知道風是那個方向吹，我是在夢中”
給小木盒裡翠綠的細葉卷柏一點兒水，擺回心愛的女兒相片旁邊，情人同他的妻兒們假日出遊時，為我拾回一顆完整的咖啡色的桃花心木種子，在陽光下隱含未知的能量，散成一圈薄薄淺淺的暈。
陽台豆子般丁點兒大，我只得把伸縮桿架在書房，把窗帘全數拉起，並打開所有的窗，方能晾曬我純白的床套與被單。
白晝的屋裡竟瞬間充滿潔淨地芳香，是否有株不知名的花，在我沒發覺的地方悄悄生長？並在我展開窗讓陽光造訪時倏地綻放，把她單純如初雪的芳香，滲進透明流動的氣流裡，贈我一屋子驚奇的潔淨與舒適。
我戀家戀家勝過戀過的任何一個男人。
吉本芭娜娜“哀愁的預感”停留在第二十三頁，廚房的洗碗槽清洗作業停留在不小心被盤子劃了道傷的手上。拿起護墊，三折後用3M胡亂貼著，情人剛教會我的壓迫止血法。我沒有急救箱，所以情人說，最乾淨最接近無菌的應該是女人們平日使用的謢墊。
前些日子跌傷，小腿上留下一個小小的傷口，他是那樣為我止血的。
為自己沏茶，微微春風和煦陽光灑灑，踡窩在單人沙發上像隻貓兒不移動半丁點兒，全身的細胞澄澈地像畫片中地中海風光，藍和白的混合，陽光與風勾勒出來的線條。
仔細的盯著雪白的百合花瓣上的不規則的細紋，總覺得那微捲的深綠色葉片像上了膠一樣不真實。
若我當真是個雲南擺夷姑娘，會不會我便要吃了那純白有如少女肌膚的百合花瓣？血止住了。
套上薄薄的手套，接續著廚房的清洗。再不久，夕陽會在我那面向西的窗口，投射數不清楚的顏色交互混合層疊的雲霞，更之後，夜晚定輕攏黑色薄紗，薄紗上定鑲著萬家燈火，明滅如落入人間的星子，好奇的眨著純真無邪的雙眼。
再沒什麼比得上一屋子的清淨讓人著迷的了。
再沒什麼比得上戀家更深的愛情了。
2005/03/08
2005/03/08
我說，我算好幾天不想下樓，買了泡麵的數量。
你說，妳應該自己作菜吃。
事實上我是個非常喜歡廚房的人。
小時候祖母從不阻止我弄髒她的廚房，包粽子時、作粿時、搓湯圓時、醃酸菜時、作蜜餞時，我都立在一旁盯著，找到機會就玩起那些糯米菜蔬水果來。
祖母是非常傳統的客家女人，當然她也如是要求我。
我離家久了，笑起來總是沒有節制，大聲的嚇人，祖母提醒我很多回我總改不了。
真的很好笑的時候那忍得住不笑？
祖母趁著這兩天雨過天晴曬起蘿蔔絲和蘿蔔乾，我坐在陽光和暖的曬穀場邊看她刷著雪白的蘿蔔絲，像三月另一場雪，只落在曬簊的雪。
小時候，您都到學校去曬對不對？」
「對，一早要去，那裡當著日，好位子人人搶，不早點往往佔不了位。」
連曬個蘿蔔絲都有她的先機，這就是我的祖母，仔細而傳統的客家婦女。
現在小學校廢了沒人讀，年輕人回村的少，沒人去搶學校教室頂樓曬蘿蔔絲了，我看著陽光下不會融化的雪，貪求著祖母年年舖這三月另一場雪。
2005/03/06
2005/03/06
叔婆有個和我同年紀女兒早夭，我應該叫姑姑。童年時很要好。
我記得她的大眼睛，也記得她調皮的招惹狗兒追得她在三合院裡繞圈跑，我膽子小嚇的立在一旁不曉得要逃，就看著狗兒往她屁股上咬了一口後她哇哇叫。
叔婆看我的眼神總有些複雜，今天她問我老了怎麼辦？一個人多存點錢防老。
我說：「叔婆，人不一定會老，我想過年老後的事，但不會想了之後就很憂心，人有病痛有意外。」
她說：「也對。」
看著我在小山路上邊走邊跑，叔婆直說我都不會老。
我說：「叔婆，過幾年我四十了怎不老？」
她笑笑繼續往前走。
我在祖母的菜櫥裡看到一支小湯匙，從一個多月前回來照顧祖父就看到它，有點小小的鏽在上頭但不礙使用。 今天我決定暫時南北兩地跑，山裡無法申裝寬頻對我未來兩年的規劃會有很大的影響，南北跑是目前唯一可以兼顧祖父和我的未來的方法。我拿出那支小湯匙，問祖母要想帶回南部去。 祖母說：「這是妳小時候用來舀奶粉用的，上頭有點鏽了。」難怪我見著它時就想帶在身邊。我說：「沒關係我洗洗，這給我喝咖啡剛好。」
我很開心，非常。
2005/03/05
2005/03/05
祖母中午去了一回菜園
傍晚再去時我說一道去
往菜園的小山路平時經過的也許就只有祖母一人了吧 跟
著她駝了的背影快步前進
我必須說以她八十高齡
仍然健步如飛 是讓人安心的
她先拔了蔥和我一道在園裡小水塘邊挑好洗淨
割了幾顆高麗菜和高麗菜心
她說明天姑姑堂弟他們回來可以帶點回去
有兩年多時間我沒到菜園來
這表示有兩年時間我沒有經過祖墳
回轉的路程我對著菜園邊的祖墳
輕輕和我的父親問安
祖母和我的背影在夕照中
繼續緩步往前
母親堅持要我下山晚餐
天很冷我有些懶
到了母親家才知道她煮了許多好吃的菜
包括她拿手的羊肉爐
她說 這就是我堅持妳回來晚餐的原因
天冷了 吃羊肉最好
親情是我現在生活的重心
我因而平靜溫暖
似乎無風無浪的日子
可以一直這樣子下去
2005/03/04
已婚是否還有愛人的權利
不止一次被問及這個問題
我想我的答案是肯定的
只是 在愛了以後接下來要發生的會發生的將發生的
是否在承受和面對的能力範圍之內
這遠比愛與不愛來的重要
或許這就是累積了某些經歷與年歲後的不勇敢
你說你為了曾經愛上的某個人掙扎過
你說你和你的妻子都不快樂
你說你們談及離婚並維持表面上的生活規則
這並非全然不可行
數個月前我讀良性離婚這本書
書中談到多種離婚後彼此間相處可能有的種種模式
我無法一一列舉
但可以肯定的是同樣是簽字
之後發展的模式絕不會只有一種
甚而遠在我們想像之外無規則的往前 今
天所想到關於婚姻的心得是
如果你愛一個人願意為他不自由
那樣的不自由是不會造成不愉快的
如果你已經不關心一個人
自然會為了種種理由難忍不自由
我想我懂你的心情
我的朋友
如果兩個人分開
可以變成快樂的四個人或三個人或者兩個人
甚至只有快樂的一個人
我想都不是壞事
祝福你
2005/03/03
2005/03/03
我在山櫻盛放的嫣紅裡醒來
我在斑鳩的鳴叫中醒來
我在山嵐霧氣裡醒來
早餐是白飯配祖母親手醃漬的紫蘇梅子
午餐是甜美的蘿蔔和沒有飼料味道的豬肉丸子湯
醒來和睡著都是五六點
霧來了一個月未散
我在秒針的移動聲裡睡去
我在夜梟規律重覆的夜鳴裡睡去
我在幽暗的老宅味道裡睡去
夢裡是熟悉的數字和熟悉的面容
夢裡是預見著未來和回憶著過去的痛楚
夢裡夢外都是沉默
雨來了一年未停
前些日子的文字
這些天祖父一早的話都是不想再去醫院
並且責怪醫生不應該拔掉他的引流管
到了中午 我終於說了
醫生醫病只負一半責任
病人自己也有康復的能力
別責怪醫生拔掉引流管
不懂得您的苦
我不捨得祖父受病痛之苦
然而也不願意祖父誤解一個有醫德的醫師
祖父的主治醫師很和善
療程長久了也有些醫病關係之外的對話
前兩回醫師對我說他老了脖子又僵又痛
前一回醫師說他依然覺得累又是從早到晚
我對醫師服沒有幻想
每一個在職責上盡力的人
都應該被鼓勵和得到溫暖
2005/03/02
輓歌－寫給我的妻子艾瑞絲
Elegy for Iris
作者：約翰．貝禮/著
譯者：李永平
出版社：天下文化
數月前
我在最喜愛的咖啡店裡
讀完這本書
當時的心情很平靜也很感動
書裡的情感深遂難得
相較於西蒙波娃和薩德間情愛自由的長度與寬度
艾瑞絲與約翰間的相互尊重與理解
又是另一種獨特詮釋
依然是霧氣迷漫終日落雨的天氣
三合院對面護龍像水彩渲染畫般
在透明與不透明間靜立
我坐在圓桌邊打字
祖父母坐在椅子上看電視
我只能寫日記
2005/03/01
2005/03/01
剛聽替我估算新家木工的朋友說
在這座山上是沒有adsl的
這可傷腦筋了
用撥接的經常斷線
我想我只能趁深夜回留言
先謝謝留言給我和送我禮物的各位
網友說 不上相表示相片比本人難看 ．．．．．
其實我的意思是
不上相等於相片和本人差距大
2005/02/27
2005/02/27
在沒有adsl的地方用撥接
撥號音很復古
一早看見妹妹哭紅了眼睛
她的貓上周住院
今早接到電話說走了
她抱著我痛哭
我抱著她眼紅
她心疼她的貓
我心疼我妹妹
2005/02/25
2005/02/25
朋友說 應該放相片才對
想了想
當初不放因為自己不上相
總覺得照片和本人相差太多像在騙人
那天真有緣份見了面 讓對方失望是不道德的
但還是聽了朋友的建議
放了幾張
我不想說謊
這幾張相片和本人不太一樣
2005/02/24
2005/02/24
忙著打包搬家
遠距的搬家丟起東西來就狠心許多
有些記憶跟著來
有些記憶該跟著丟
在家人的反對聲中
我堅持回到故鄉
灰頭土臉的打掃著原本用作倉庫的舊農舍
原因很簡單
我的祖父母年紀大了
而我需要寧靜
這是兩個巨大而堅強的理由
所以我做了人生中另一個大決定
回鄉
2--2/12/11
2002/12/11
水稻不稔症 作者：利玉芳
莫歎我肚子裡沒有你的愛
因為你陰晴善變的脾氣
傷害了我心中的胎兒
主人送來的一帖安胎藥
仍然治癒不了我流產後的心
我註定不會懷孕了
即使你再愛我一季春天的床
莫歎我肚子裡沒有你的愛
是你不讓我做你四月的情婦
讀到一首喜愛的詩 天陰了也無妨
2002/12/06
2002/12/06
如果 關乎愛情的另外百分之五十 堅持 那 本身的百分之五十也一樣 堅持 能不能求個滿月的結論 讓相愛契合的人 終能相愛契合
2002/12/04
2002/12/04
學插花的友人來訪 送上一束紫羅蘭 白色的花瓣 微霧的葉面 在略帶年代的陶器中 散發清香 掉落的五朵小花兒 用古早的陶碗 淺淺的盛些清水 浮在上頭的 豈止是花香與潔白 還有一分．．．．．． 淡淡女人味兒
2002/12/03
2002/12/03
因為對自由的堅持 所以選擇了自在的生活方式 卻忽然發現 自在的背面是不安定的未來 於是又反覆反覆的想 中庸在那兒 先人智慧深 實在難解
2002/11/29
2002/11/29
在抉擇與被抉擇的灰色地帶 有一株長年綠樹 名叫”自由”
2002/11/22
2002/11/22
一樣在車聲喧嘩中醒來 昨夜美麗的月光已隱沒在清晨的日光背後 在怪異的夢境遺留下的問號中 陌生的一天即將展開 誰知道下一秒有些什麼？ 那些清楚與不清楚的未來 全數未知 所以 有希望和沒希望 似乎也沒有差別
2002/11/20
2002/11/21
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 不喜歡星期四的早上 醒來 南台灣的難得的陰天 一點點冬日微帶寒意的風 還有怎麼樣也擠不出半點靈感待交的稿 八點四十五分 我還在電腦前對著交友檔案發呆 再從吉本芭娜娜的甘露 跳到渡邊淳一紫丁香冷的街道 混亂的閱讀 也許是謬思對今日的我放手的重大緣故
2002/11/20
2002/11/20
當文字變成工作 就必須很努力的在忙與不忙之間 找點屬於自己心情紀錄的動力 平衡世俗的無奈和壓力 一百五十個字 只能寫出剛起床的心情百分比 今天。寧靜
2002/11/18
2002/11/18
在雨中 重新閱讀台三線的美麗與哀愁 多想有個人 可以一同分享 所有的心緒和感動
2002/11/15
2002/11/15
醒來 平靜。沉默。一句話也不想說 開機 收信 刷牙 洗臉 接下來。。。 倒回床上去 等待。
5個怪毛病
五個怪癖
這是個難題，獨居很久，不知道什麼樣的行為舉止才叫怪癖，想了很久很久很久，只好從頭想起，被驚訝的看著時，自己到底做了什麼事。
1.我走路，在台南；我坐公車，在台南，在這個大眾運輸系統超級不發達的城市，堅持走路成了奇怪的生活方式之一。我可以走很久很遠，短十幾二十分鐘出去採買，長則三四小時，從永康走到市圖再走回家。
2.痛恨那種把菜擺滿滿在白飯上，白飯變成混雜五味飯的便當，我大約會一口都沒吃的放在那兒，寧可餓死也不想吃不是白飯的白飯。
3.談過戀愛的男人，想愛的或覺得對方很愛自己的，或者錯以為很相愛的，都會要求一條項鍊，材質不居，鑽石除外，當我的身上什麼飾物都沒有時，表示感情一片空白，戴著項鍊時，表示心裡有個人，誰都進不來。
4.非必要足不出戶，情況嚴重到某天坐電梯時被問住幾樓，答案和同層樓鄰居遇上了，對方很意外的說，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妳？事實上，我比他更早一年住進這樓。
5.想家時吃魚罐頭，同榮牌茄汁靖魚紅罐裝，想去世的父親時吃饅魚罐頭和小卷罐頭，都和記憶牽連極深。
怪不怪啊？接下來換誰怪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