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ugust 18, 2005

2005/03/23

2005/03/23
很小的時候,我就很懂得走山路,幾乎不摔跤,所以,祖父到那,幾乎都帶著我。
後來想起,那是因為我曾面臨性侵害的危險,祖父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家。這
星期,我接到弟弟電話,祖父的聲音傳來要弟弟叫我回家,他只要我載他上醫院回診。

我很幸福的笑,我不是個孝順的孫女,一直都不是,十來歲離開家讀書結婚生子離婚,到現在才有機會常回到山上去陪他們兩位老人家。
我說好,我一定提早回去,祖父坐在三合院外他慣常坐的石磨上等我,我看他笑他看我笑。

我愛我的祖父,我愛我的祖母,在親人之中唯有他們和我的女兒相同地位。

當然我也愛我其它的親人,只是他們三位最重要。

我忽然想起那小時候,祖父曾經帶我到過一片好遠好遠的果園,只去過這麼一回,祖父說,那地現在連小路都找不著了,因為再沒人去那兒耕種。

我問,那地還是我們家的嗎,祖父說是,但沒有價值,我有個夢想,就沒路也罷的在那兒搭間草屋到終老死亡,清楚的是那天的陽光像無止盡般照耀著,那一天的橘子澄澄掛滿枝頭,一排排混在雜草的薑葉像沒開花的穗花山奈。親愛的祖父你無須擔憂我的未來,生命自有安排。

0 Comments:

Post a Comment

<< H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