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ugust 18, 2005

戀家

戀家戀家極度戀家

思考是我的空氣,輸出是我的陽光,自由是我的水。
片刻寧靜,清風徐徐,像棉絮般從我肩頭吹略而去,左肩上便搔著癢般的起著愛撫般的挑。

“我不知道風是那個方向吹,我是在夢中”

給小木盒裡翠綠的細葉卷柏一點兒水,擺回心愛的女兒相片旁邊,情人同他的妻兒們假日出遊時,為我拾回一顆完整的咖啡色的桃花心木種子,在陽光下隱含未知的能量,散成一圈薄薄淺淺的暈。

陽台豆子般丁點兒大,我只得把伸縮桿架在書房,把窗帘全數拉起,並打開所有的窗,方能晾曬我純白的床套與被單。
白晝的屋裡竟瞬間充滿潔淨地芳香,是否有株不知名的花,在我沒發覺的地方悄悄生長?並在我展開窗讓陽光造訪時倏地綻放,把她單純如初雪的芳香,滲進透明流動的氣流裡,贈我一屋子驚奇的潔淨與舒適。

我戀家戀家勝過戀過的任何一個男人。

吉本芭娜娜“哀愁的預感”停留在第二十三頁,廚房的洗碗槽清洗作業停留在不小心被盤子劃了道傷的手上。拿起護墊,三折後用3M胡亂貼著,情人剛教會我的壓迫止血法。我沒有急救箱,所以情人說,最乾淨最接近無菌的應該是女人們平日使用的謢墊。

前些日子跌傷,小腿上留下一個小小的傷口,他是那樣為我止血的。

為自己沏茶,微微春風和煦陽光灑灑,踡窩在單人沙發上像隻貓兒不移動半丁點兒,全身的細胞澄澈地像畫片中地中海風光,藍和白的混合,陽光與風勾勒出來的線條。
仔細的盯著雪白的百合花瓣上的不規則的細紋,總覺得那微捲的深綠色葉片像上了膠一樣不真實。
若我當真是個雲南擺夷姑娘,會不會我便要吃了那純白有如少女肌膚的百合花瓣?血止住了。
套上薄薄的手套,接續著廚房的清洗。再不久,夕陽會在我那面向西的窗口,投射數不清楚的顏色交互混合層疊的雲霞,更之後,夜晚定輕攏黑色薄紗,薄紗上定鑲著萬家燈火,明滅如落入人間的星子,好奇的眨著純真無邪的雙眼。


再沒什麼比得上一屋子的清淨讓人著迷的了。


再沒什麼比得上戀家更深的愛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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